刚还好好的便宜老哥倏然暴起,当场叫吕布懵了。
他又非傻子,哪儿还
听不出这便宜老哥怕是一早就吃准了‘高顺’即他自个儿,却未挑明?
再听韩信暴怒中满含关切的话语,吕布那点才
刚冒头的恼羞成怒,就成了哭笑不得。
——老子都揍不过的怪力莽夫,连老子让了一只手都赢不了的这便宜老哥又能
如何!
话虽如此,问策不成反倒惹出个麻烦来的吕布,这下是再无心思纠结项憨子的事儿了。
他费了好一番唇舌
,到底以自身武艺为凭,才艰难说服了怒发冲冠的韩信,道那的确是‘高伏义’之事,绝非他英明神武吕奉先。
即便
如此,接下来的大半个月里,对这说法始终是半信半疑的韩信,仍是一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状态。
他连最为痴迷
的兵书也暂不去碰了,除贤弟被召入宫去的功夫外,成日与其形影不离,时刻警惕着接近吕布的一干‘同僚’。
吕布
看在眼里,面上不显,心里却不住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