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同桌,橘发少年正低喘着靠在洗手池边,头发凌乱,平日扣的严密的扣子也早已被扯断,钴蓝色的眼睛里弥漫着一层水汽,眼角泛着红。
从来没见过同桌这副模样。
他……哭了。
一个人躲在厕所里。
神谷鸣一更亢奋了,他走进去,关上了门,顺便反锁上。
嗯,他还是很体贴的,要笑他一个人笑就行了,给他同桌多留点面子。
“哎呀,让我看看,你是在哭吗?”
中原中也猛的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他。
神谷鸣一面带笑容的走向他,“平时看不出来啊,没想到中原同学也是个爱哭鬼呢。”
“走、你走开!”中原中也不断的后退,一手捂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
就像对他感到恶心一样。神谷鸣一嘴角下滑,完全无视了对方的抗拒继续靠近,甚至恶劣的说:“那可不行,我要照顾身体不适的同学呢。”
说起这个,中原中也的眼睛一红:“虚伪!”
“那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唉,放弃吧,我是不会走的,中原同学,说说嘛,你哪里不舒服?”
我是一定……呵,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你敢!”中原中也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呼吸逐渐变重,眼里渐渐充斥了野兽一般的红色。
停了一会,他突然又冷静了下来。
“这是你自找的!”中原中也咬牙恨恨的说。
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神谷鸣一被狠狠的掼到了墙上。
“胆子真大啊,alpha的易感期也敢往前凑?”
说完,也不管对方什么反应,带着点对刚才嘲讽的报复心理,杀气腾腾的对着喉结咬下去。
“嗯……”
神谷鸣一傻眼了。
alpha的易感期?他努力的从记忆里翻出了生理课上讲到的内容,这才察觉到不妙。
“你……你干什……呃啊……”
属狗的吗!
中原中也头也不抬的抓住神谷鸣一的手,神谷鸣一被死死的钳制住,连挣扎都做不到。
中原中也察觉到怀里的身体越来越软,将人翻了个面,拨走了颈后的碎发。
神谷鸣一一激灵:“我不是omega!”
“呵,试试就知道了。”中原中也盯着那个不断的散发好闻的信息素的味道引诱他的地方。
就是这里,他为了抵抗信息素的诱惑力,每天都在努力的忍耐。
手掌不断收紧,暴虐的破坏欲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他深吸了一口气,冰凉的嘴唇碰了碰腺体的位置:“住手?不要,我想看你哭出来的样子,这样才公平。”
说着,轻轻一扯,从背后按着他,对着腺体咬了下去。
神谷鸣一大脑一空,身体越来越烫,不属于他的信息素不容拒绝的灌入了他的身体。
“住……住手啊……”他似乎想厉声呵斥,但发出的声音却抖的不成样子,还隐约透着一点哭腔。
他的大脑一片混沌,像是要被烧坏了。被alpha的气息包裹,里里外外都沾满了对方的味道。
意识模糊间,他感觉有人拿走了他衬衫上的一枚扣子,举到他面前,问了他什么。
他胡乱的点头,对方发出了一声轻笑,轻柔的吻落在他的额头。
然后他又忍不住哭了。
这也太……太刺激了。
中途被人抱着去了什么地方,包里的手机锲而不舍的响着,每次都被同桌按掉,最后干脆放在他耳边,让他听着手机的铃声。
“是你的朋友打来的。”
神谷鸣一迷茫的喘息着。
“现在,就只想着我吧。”
一整个晚上,无论神谷鸣一怎么呜咽着祈求,一直讨厌他的同桌都没有停下来。
拥抱着他,亲吻他。
一旦想逃走就会被易感期的alpha拽着脚腕拖回来,威胁的咬着他的后颈。
只有他在他怀里的时候,alpha才会平静下来。
他就这样哭了整整一个晚上。
易感期……真的太可怕了!
……
睁开眼睛,神谷鸣一躺在陌生的房间里,开始反思自己的人生。
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一定不会再走进那间厕所,不会嘲笑易感期哭泣的alpha。
但是怎么说呢……其实也不是很后悔。
甚至有点上瘾。
看着走进来,别扭的坐在他身边,动作小心的像是在触碰一只幼猫的同桌,就着他的手慢慢的喝水。
“中也,”他认真的说,“易感期的alpha真的很容易哭吗?”
本来羞涩的不敢看他的同桌立马炸了毛,凶狠又防备的瞪着他:“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神谷鸣一拽住了同桌的衣领,凑了上去,含含糊糊的说,“就想看看,这样你会不会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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