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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在之前,霍砚徵就听过长信侯如何如何把永安郡主当做掌心宝,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恐怕除了天上月,只要是永安郡主想要的,长信侯都能给她拿来。

他一直不太懂,现在看着小孩啪嗒啪嗒跑出去的背影,竟有些明白了。

他这一发热,后续几天都有气无力的,加上养伤就躺了十余天。

太皇太妃听闻霍砚徵生病,本不担忧,可这许多天了也不见他入宫,觉得是不是瞒了她什么?

独自琢磨了半天后询问身边的齐嬷嬷:“前些日子,他是不是把永安郡主那个小丫头带到府中去了?”

齐嬷嬷回道:“听闻是这样。”

“哀家记得那丫头还不到十二岁吧。”

“是,再过两三个月就满周岁了。”

主仆俩一问一答,太皇太妃脑子里的那根弦砰地就断了,急忙道:“去王府。”

齐嬷嬷没来得及问缘由,便跟着风风火火的太皇太妃出了宫。

她们赶到了王府时,正是午后。

管家见来者,想让下人赶紧去禀报一声,却被太皇太妃给叫住了。

“禀报什么?他这些天窝在这府中做什么?哀家还见不得?”这声色俱厉,老管家躬着身子道:“回老祖宗,王爷是病了,在寝殿里躺着呢。”

等进了霍砚徵住的东院,看到院子里的场景,老管家看了一眼太皇太妃,然后默默的垂下了头,他的脸有点疼。

霍砚徵躺在回廊下的老人椅上漫不经心的摇晃着,他一边剥葡萄一边宠溺的看着坐在一旁读书的穆陶陶,面前满满的一盘剥出来的葡萄堆成了小山堆,她吃一个,霍砚徵又剥出了一个补上。

太皇太妃看着这场景,感觉头皮都炸开了,望向一旁的老管家:“这病得,确实有些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