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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晚上守好她。”

霍砚徵吩咐,春晓点了点头。

他想着穆陶陶刚才那问一句答一个字的模样,微微蹙眉,寻思了片刻继续说道:“她大概不懂,你有空便与她说说,告诉她什么是男女之事。”

霍砚徵话落,春晓眉头紧蹙,霍砚徵一低头便瞥见了她的神情,沉声道:“怎么?”

春晓抬眸望向他,解释道:“奴婢觉得,小郡主现在年纪小,她也不会生什么其他的心思,主子何不再等等?现在与她说男女之事,大抵也是懵懵懂懂,一知半解的时候往往会更糟糕,等她情窦初开时,主子再与她说,她便会明白了。”

霍砚徵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不愧是在他身边呆了很多年的人,一句话便直戳到他的肺管子里头。

她是不会生出什么其他的心思,可是他已经生了这个心思了。

她是还小可以等,但他怕自己等不到她长大便做了禽兽。

“你和丰息一天是不是闲得慌?”

听着霍砚徵不悦的语气,春晓微微后退了一步,微微颔首:“奴婢失言,主子恕罪。”

霍砚徵瞪了她一眼,淡淡道:“她晚上害怕,你们俩多陪陪她。”

“是。”

春晓应下,霍砚徵才离开了院子,看着霍砚徵离开的背影,春晓无奈的叹了叹气,自言自语道:“何必折腾呢?又不是能断?”

霍砚徵回到东院内,火盆中的碳烧得正旺,屋内很暖和,但感觉一瞬间就变得空荡荡的,冷清了起来。

他压下心中的躁闷,在软塌上坐下继续看书,心不在焉的翻了几页便再难继续。

脑中都是穆陶陶刚才站在床榻前看自己东西不见了的失落神情,他有些后悔,毕竟是小孩子,应该等她醒了与她商量好,再送她回去,这般安排,不知道她今晚会不会哭鼻子。

坐了半晌,他困意全无,只好对老管家吩咐道:“去酒窖里拿两坛陈酿送到石大夫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