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筹谋着,外面风雨飘摇,奈何霍砚徵不动如山,似乎不管不顾不在乎。
霍云祁竟还在这个时候一夜宠幸了几个小贱人,崔妍原不是爱管这些的人,但奈何现在又是在国丧期间,便把那几个人杖毙了。
按理来说,崔妍做的没有错。
可坏就坏在贺芝这个贱婢去找了摄政王。
付莲很清楚太后此时此刻的想法,这几天外面腥风血雨的流言飘着,全是对霍砚徵不利的,可持续了几日后,霍砚徵并未像他们预料的那般有所行动,反而是不动如山,让人捉摸不透,这等待的过程,换谁都会寝食难安。
霍砚徵出了皇宫,直接回了王府。
穆陶陶正在院中拉着秋月给教她绣荷包,她那荷包绣了好几天了,他看到了好几次,可是每一次看到的都是一个新的,大抵前一个又绣坏了。
见他进院,她抬头柔声唤道:“皇叔回来了。”
“在做什么呢?”霍砚徵边走边问道。
他的声音温和,似是与往日无什么两样,可落入穆陶陶耳中却变了味道似的,她凝了凝神,望向走近的霍砚徵。
她的直觉并没有错,霍砚徵今日情绪有些低沉,这么久以来,她还几乎没有见过情绪低沉的霍砚徵。
扬声回道:“秋月在教我绣荷包呢,我太笨了,一直绣不好。”
霍砚徵笑了笑,“那天在宫内老祖宗教你的就忘记了?”
她挠着后脑勺嘿嘿傻笑道:“……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说着,她把荷包交给了秋月,起身走到他身边,揪着他的衣袖一同与他入了屋内。
“皇叔今天累不累?”她轻声问道。
霍砚徵道:“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