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陶陶抬眸望向霍砚徵,抱着那一堆帖子笑了笑:“我就去和云曦玩一玩就行了。”
“嗯。”霍砚徵应了一声转身走进了屋,在屋内静了片刻,他想起原来长信侯带着穆陶陶坐在席间,小姑娘玩累了跑回来扑进父亲的怀中,说困了想睡觉了,长信侯抱着她起身便于人告辞回府。
他偶然听过人提了嘴,这长信侯真是宠永安郡主,早些年间那些儿子女儿也没见他这样,小郡主倒是一日都离不了,一直黏在长信侯的身上。
那时穆陶陶能玩得那么累,定也是和年龄相仿的孩子玩得很开心。
原来都粘着长信侯要去,现在就不想去了?
他思忖了片刻唤来了管家,“把各府的帖子回一下,郡主的也一同回了。”
不管霍砚徵去不去,太皇太妃都准备带着穆陶陶和江覃初二去静姝那边。
年初二,穆陶陶早早就得起,她伸了个懒腰一拳过去就打到了霍砚徵的鼻梁上,打到人后才彻底醒了。
她以为霍砚徵还睡着,一回头发现他半靠半卧的躺在床头,正温柔的望着她。
“皇叔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她讪讪问道。
霍砚徵道:“大概是为了接你这一拳?”
“哈哈哈——陶陶错了,皇叔疼不疼?我给你吹吹。”她说着便爬了起来,跪在床上挪到了他的跟前,伸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鼻梁,而后突然凑近吹了吹。
边吹边问道:“还疼不疼?”
她的眼睛因为刚睡醒水露露的,樱桃小嘴也粉粉嫩嫩,如含苞待放的花蕊一般,让人不忍采摘但又难以克制。
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周身燥热,他定定的望着面前的女孩,压抑这兽性沉声警告道:“上次皇叔教你的都忘了么?”
穆陶陶的手还在他的脸庞上,她听着霍砚徵的话,想起了上次那个是丝帕下的吻,她似乎并未听出警告的意思,垂着眸红了脸:“还记得……”
话落,她却忽然捧起了霍砚徵的脸,便覆了上去,有些笨拙又有在刻意模仿那日他的动作,一点一点的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