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语平静,又是那么的自然。
霍砚徵想着那一年穆望秋公开拒绝了他,然后去了道观,她去道观后的第二年生病故去。
他当时自然是不信的,亲自查验了尸身,确认她是真的死了。
对于穆望秋的这个结局,他虽不爱,但也是有愧的,后来也便没有再去关注了。
但没想到,十几年后,已死之人却活生生的站在了他面前。
“既已假死遁世,今日何必现身?”
他问得直接,穆望秋闻言却是变了脸色,眼神中一片寒凉。
她望着霍砚徵,沉声道:“让穆径微把陶陶带走。”
还是与穆陶陶有关系,这又在他的意料之中,他负手站在窗前,外面有人谈笑风生,院内静如黑夜,这一方院子似与世隔绝了一般。
“穆三小姐与本王提过,但去不去是陶陶的自由。”
穆望秋了冷笑了一声,睨着霍砚徵,眼中尽是嘲讽,“自然是她的自由,但有人哄着她欺着她,她又怎知什么是她的自由?”
“这一直以来,本王是真心待她。”
听着霍砚徵谈真心,穆望秋笑出了声,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霍砚徵,是不可能爱上一个人的。
“摄政王如今已是而立之年,还在玩十几年前拙劣的手段吗?”穆望秋提到十几年前,自然是指那一场闹剧,霍砚徵脸色阴沉,但他还是解释道:“十几年前本王确实是用了手段,但那也是无奈之举,穆小姐若是对当年之事耿耿于怀,那是本王有错在先,穆小姐想要如何尽管说,但与陶陶无关。”
“当年之事,我已不介意,但前提是陶陶与王爷没有关系的情况下。”她说着顿了顿又道:“我看得出来,她喜欢你。”
霍砚徵蹙了蹙眉,“ 本王也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