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雪地里的脚印,她是先上了楼,又从楼上下来后再去的膳厅。
他没有迟疑, 顺着她的脚印上了楼,里面灰尘有些重, 她好像什么都没有碰, 就是看了看便离开了。
好似就是回来看一眼。
他没多停留, 转身出了屋子下了楼,一楼的膳厅也落了灰,浓浓的潮味,他有些不喜,蹙了蹙眉推开了隔壁书屋的门。
脚还没有踏进去,他便已经看清这屋内被翻腾过的痕迹, 从书架上那几个瓷器的摆设,到案几下方有磋磨的痕迹。
他走进去,看着那个干净了许多的青瓷, 他皱了皱眉头,只见那瓷瓶后底座是连着书架的,他轻轻一拧,便听到了木板的咯吱声。
循着声响望去,正是那案几下,露出来了一个方方正正的暗格。
他一拧到底后,才过去搬开了案几,就是一个小机关,里面也不大,也就够存放一个小物件。
可是什么样的小物件才需要特意弄个小暗格来藏?
霍砚徵的脑海中浮现出穆陶陶方才离去时的对话,他说,他不喜欢穆望秋,她的反应平平,他澄清他并非是因为穆望秋才对她好。
她回了什么?
她说,她知道。
她知道什么呢?
知道他不喜欢穆望秋,知道他不是因为穆望秋才对她好的!
可是,知道了,为何反而放下了?
霍砚徵的心头涌出一个不好的念头,让他脸色骤变,出了侯府直奔魏府而去。
但穆陶陶在魏府停留的时间短,他到时她人已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