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来说, 情窦初开时对霍砚徵的那些欢喜, 也在她该放下的过去中。
她想进一步解释,但想着霍砚徵身上的伤,她思索着觉得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引得他不快,便没有谈开。
这几天霍砚徵对外宣称偶感风寒, 身体不适, 躺在府邸养伤。
穆陶陶在府邸陪着霍砚徵养伤, 闲暇时猛然想起霍砚徵那天说的话,若是他死了,让她去找魏若冰, 找魏若冰做什么?
本想弄清楚,但迟迟没有出府的机会。
她让秋月给魏云曦递了信, 她暂时不走的消息, 魏云曦收到信高兴坏了。
也顾不上年关的许多事, 风风火火的就来了王府。
她的手里还有当年霍砚徵给她的王府令牌,人进了王府穆陶陶才得到消息。
霍砚徵躺着养伤,魏云曦来东院显得有些不太合适,管家就把她带到了沁园,又让人通知了穆陶陶过去沁园。
姐妹间几天不见都有许多话可聊,原来的穆陶陶是不会藏任何事情的, 但最近魏云曦却是感觉出来了,穆陶陶的眼底是藏了事情的,连她都未说。
她恍惚间想起那个住在七姑姑院子里的道姑, 一直带着面纱,偶然一次风吹过面纱,她看到了一个侧脸,和穆陶陶像极了。
她向魏若冰打听过,魏若冰不高兴了,她便没有再问。
但此时看着穆陶陶的模样,和那道姑的眼神也有些相似,终是开口询问道:“陶陶,原来长信侯府可有人入了道观?”
穆陶陶愣了一下,“怎么这么问?”
她寻思了一会儿才道:“穆望秋入了道观,但她早就没在了。”
魏云曦听着这个名字,脸色缓缓的僵了下来,难怪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平日里不就有人传穆陶陶长得像穆望秋吗?
所以,七姑姑院里的那个人,可能是穆望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