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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女孩终于在他的引导下渐入佳境,唇齿间溢出细细碎碎的声音,一路俯首往下,直至幽林之处,穆陶陶猛然回神,受到了惊吓一般便往上蹿,霍砚徵双手按住了她的腿,不容褪去。

她轻唤了一声,后续的话还没有出来,只感觉身下有什么滑过,身子一阵颤栗,双手紧紧的抓住了被褥,说不上来的难受从脚趾蔓延到了头顶。

她低低呢喃了句,我难受。

霍砚徵终于松了口气,缓缓推入,虽说不容易,但到底是好了很多,不过一会儿她便适应了。

一夜沉沦,是她与他一生的开端,未有不适,未曾落泪,是个好兆头。

霍砚徵原来没有开过荤,看书也好,偶尔泡冷水澡也好,感觉不过尔尔,但今夜之后,他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鬼也风-流。

翌日穆陶陶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霍砚徵还在旁边躺着,正含情脉脉的望着她,“陶陶醒了?”

霍砚徵低低的笑声传来,她愣了一下立刻拉被子捂住了脸。

穆陶陶躲在被中,身上不着寸缕,想着昨日种种,身子有些酸,倒没有听说的那么疼痛难受。

半晌没有探出头去,霍砚徵轻唤道:“在被中不闷吗?快出来。”

“你先起。”

霍砚徵不依她,“新婚的第一天,新人要一起起床一起梳洗,今天所有的行动都是要一起的,不能分先后。”

这说辞,穆陶陶第一次听说,她抓着被褥探出头,一脸认真,“为何?”

霍砚徵凑近她耳边,低声道:“民间有个说法,早上谁先下地谁在下面,你让让皇叔好不好?”

穆陶陶眼珠叽里咕噜的转着,她这什么民间说法她怎么没有听说过?但重点不在这里,而是霍砚徵口中的上面下面……这人,成亲和未成亲是两幅面孔吗?

她脸皮薄,瞬间羞红了脸,可霍砚徵还笑意盈盈的望着她,她微微挑眉,“我若不让,夫君当如何?”

霍砚徵愣了一下便笑出了声,“那自然该为夫让你,在下……也不是不行,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