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凭语的手肘撑在凉不怨的脑侧,他微微起身往上挪,高过了凉不怨一点,让凉不怨仰起头,才能加深这个吻。
最后还是因为雪地实在太冷,在换气时凉不怨瞥见纪凭语的耳尖被冻得发红,凉不怨才勉强结束,将纪凭语抱了起来:“先进屋暖暖。”
他摘了手套,还有点温热干燥的手心捂了一下纪凭语的耳朵,纪凭语登时没忍住发出一声喟叹:“好暖和。”
凉不怨微停,眸色不免沉了几分。
纪凭语却毫无所觉,和凉不怨进屋后,就开始脱掉已经湿掉了的外套。
北方冬天屋内和屋外就是两个季节,在外面要全副武装,在家里一件t恤都足够。
纪凭语脱毛线衣时,示意凉不怨给他拽一下里面那件t恤。
凉不怨却是伸手抓住了纪凭语的毛线衣。
纪凭语还没反应过来,那件薄薄的黑色毛线衣就被凉不怨掀起,擦过了他的脑袋。
他下意识抬手,可凉不怨显然不是帮他,因为毛线衣在到达他的小臂时停了下来,凉不怨把他的脑袋从黑暗中拯救出来,随后直接用毛线衣轻松将纪凭语的双手固定在了头顶。
纪凭语微微瞪大眼睛,还没说话,凉不怨就直接吻了下来。
方才冰雪的气息似乎还残留在两个人身上,冰与火交融的刹那,纪凭语整个人都被凉不怨折在怀里无法动弹。
到最后纪凭语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庆幸因为要出去玩雪,所以裤子穿得比较厚,不然多半得在玄关这儿压淤。
纪凭语这个生日过得简单而又轻松,虽然下午打完雪仗荒诞到了吃晚饭,但晚上的时候堆雪人这事还是完成了。
不过是纪凭语坐在开着门的大门口享受着背面的暖气,看着凉不怨动手。
他不参与的理由也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