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璃:“?”
卫璃双手空空地愣在原地,下意识地跟着他们走了几步,江尘回头威胁一般地瞪了他一眼,卫璃立马停下脚步,无助又弱小。
“枝枝,你看你,都把孤的清白夺走了,让你陪孤放放花灯都不乐意。”江尘瘪起嘴巴,不高兴地摇晃起叶寒枝的手来。
“胡说八道!我怎么就夺了你的清白?”叶寒枝难得不复平日里的清冷,双颊绯红。
“你趁醉酒之际把孤压在身下,强行夺走孤的初吻,甚至……甚至还剐了孤的衣衫,将孤的身子看了个干干净净。”江尘竟然立马挤出一滴眼泪,好一通将事实添油加醋。
但他偏偏天生有副好演技,眼圈通红,委屈巴巴地继续说道“若不是卫璃恰好出现,你就要霸王硬上弓了。”
叶寒枝那次喝得的确是酩酊大醉,仅仅还隐隐记得几个画面,便是江尘衣衫凌乱地被她压在身下,香肩半露,欲泣不泣。
她还以为是自己做了个这样荒唐的梦呢……原来竟是真的?!
叶寒枝头一次生出慌张无措来:“我、我真的做了那些事?”
江尘的头像是捣蒜一样肯定地点头:“枝枝,你可要对孤负责啊,不能当负心人。”他扳着手指算了算:“枝枝你看,现下孤被你看光了,身子也不干净了,一定没有其他女人肯要孤了,孤只好勉为其难地嫁你……呸,娶你了。”
话还没说完,却被叶寒枝皱起眉头打断:“我可不能光信你的一面之词,别打着苦肉计来骗我。”她见江尘急匆匆地还想狡辩什么,沉声道:“今天过节,你别总是扯这些话头,我不想又和你闹得不快。”
江尘本来准备好的一肚子的话来哄骗诱拐叶寒枝,顿时也不敢再多说了,委委屈屈地闭上嘴,只乖乖地待在她的身边,低头专心捧着一大堆从卫璃那里抢来的花灯。
只是叶寒枝走着走着,忽然发现身后的人不见了踪影。
她挤开人群,往后面望去,只见江尘像个小孩儿一样蹲在糖人铺子前,满眼新奇地撤不开眼。
做糖人的师傅手艺精巧,看见有个不食人间焰火的漂亮公子哥送上门,连忙手指翻飞,捏了个和江尘有七八分相似的小糖人,逗得江尘笑得一脸满足,连忙把叶寒枝拉过来,指着她说:“快做一个像她的。”
师傅自然不会藏拙,连忙又捏出一个小糖人来,江尘小心翼翼地接过来,随手甩了一个羊脂玉丢下,留下一脸狂喜震撼的糖人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