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至少,这段时间,让我陪在小竹身边。”徐英阅不依不饶,“她现在的alha气质还是很强,很有希望分化成alha。”
何亚宁摇摇头,“我说过了,该做的我都会做。您不用操心。如果因为这件事,耽误您重新组建家庭,我会难过的。”
“你有了新的alha?”徐英阅从他的坚持里品出了其他意味。他抱着胳膊,审视着何亚宁。
“你可以这么理解。”何亚宁垂下眼帘,“我想,我们应该已经把该说的都说清楚了。”
小竹拿着个冰激凌,很勤快地舔着。虽说这个季节吃冰为时尚早,但难得她主动要求吃点儿什么,何亚宁当然愿意满足她。
何亚宁牵着她,心情有些沉重。徐英阅的神情有些失落,他早已有所预料。他们之间,除了孩子也没什么好谈的。徐英阅对何亚宁短短两年内另寻新欢这事表示诧异,看到小竹拿出来的便当才将信将疑。
以他对何亚宁的理解,何亚宁能不把厨房炸了,就已经算是幸事。
“我会在国内待一段时间,”徐英阅末了握了握何亚宁的手,“无论如何,我还算小竹的父亲,我也想……尽一尽为人父的责任。”
明明叮嘱了不必做饭,回到家,向杰还是留了一点饭菜。
“今天可真够热的。”向杰笑眯眯地,“吃过了吗?我做了凉面。”
小竹直嚷困,何亚宁哄她去睡觉。回到客厅,他瞥见向杰手上的创可贴,扬了扬眉,“伤到了?”
向杰笑着把手藏起来,“没留神就划到了,一点也不疼。”
何亚宁坐下,拿起筷子,挑了面条。浇了酸甜汁,整整齐齐码了黄瓜丝与胡萝卜丝儿,红红绿绿的,很养眼。
他微皱着眉。向杰知道,何亚宁露出这样的神情,就是在想事。
心情远不如面前的食物那般清爽。堵着,却不知向谁说,更不知从何说起。向杰一手托着腮,真诚的样子,好像值得信任。
何亚宁停下手中的筷子,斟酌了一下,决定把向杰当成树洞,“他……他说要跟我复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