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记住了。”向杰紧张地捏了捏手指,“到时候佳姐是自己试吗?”
闻佳笑着摇头,纤葱一样的手指点了点向杰。
“给我试啊?”向杰哑然失笑。
“怎么,不愿意?”闻佳歪头,脸色苍白,却仍挂着笑容,“不愿意就说。”
“没有。”向杰否认,“我可以接受。”
这话答得有些违心。
向杰从小到大,和化妆品接触不多。大学时做过兼职,往化妆品柜台一站,不用他多说话,就有小姑娘来搭讪。别的没学会,扑粉饼画口红的手法倒是学得有模有样。
“化过妆吗?”闻佳问他。
向杰拨浪鼓似的摇头。说起来还是怪丢人的,于是他下意识地隐瞒。
一个alha,化什么妆?向杰几乎都能听见这样嘲讽的声音了。
小竹住院的日子,何亚宁过得很规律。他请了个陪护,在他需要去律所的时候,帮忙照顾小竹。老妈说要过来,但最后被何亚宁劝住了。
连鸣和他的车夫也来了两次。
何亚宁对那张面孔有些异样的熟悉,却总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连鸣支支吾吾,只说偶尔认识的一个朋友。
鲜花和水果摆了一桌。
小竹抱着新的兔子玩偶,爱不释手。
“做oga也好,”医院里不能抽烟,可把连鸣给憋坏了,站在院子里吞云吐雾,“这人呐,要是没什么理想,就不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