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鸣欲哭无泪,他守了三十年的处男之身,就这么葬送在这小子手中。
他想死。
“你还好吗?”康凯见他醒了,显然很惊喜,一边把手上的保温杯放在床头柜上,一边俯低身子,摸了摸连鸣的额头。
连鸣要炸了。
瞎特马摸!
本大爷允许你摸了吗?
不、要、脸!
“还好,烧退了。”康凯好像还挺轻松愉快,手指在连鸣的脸颊上戳了一戳,“怎么样?感觉如何?要不要吃点东西?”
这种温柔如春风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嗯?连鸣眨了眨眼睛,亲切地回答他:“老子不饿。”
“咕噜--”肚子倒非常诚实地叫了起来。
连鸣觉得自己可以以头抢地了。他干脆紧闭着眼,好像这样装死,羞耻度就能下降一点半点。
他听见康凯笑了一声,然后那家伙就打开了保温杯。
好、好香……
连鸣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他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但嘴里现在可以说,几乎能淡出鸟来。
“鸡汤。”康凯还煞有介事地介绍道,“连老板感兴趣吗?”
非常。特别。极其。感兴趣。
连鸣又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