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常穿着松绿色的鹤氅,那只鹤却不同于旁的鹤氅是白金色的,他的是黑金色的。
在高洁中又无端的生出几分诡谲。
陈寡还在同周鹤打好关系保命:“那、那我喊你鹤哥?”
周鹤又是“唔”了一声,随后转向了宁绥。
宁绥察觉到他的视线,面无表情的回望过去。
周鹤便道:“问你呢,可以么?”
宁绥扭头就走。
于是周鹤看向陈寡:“可以吧,你随意,他好像不是很在意。”
陈寡:“?”
刚才宁哥有说话吗?还有为什么要问宁哥?
陈寡还没有发出疑问,周鹤便抬脚慢悠悠的跟上宁绥。
明明宁绥走的架势有些大,速度也快,可周鹤却能轻轻松松的追上他。
宁绥抬眼看了身边的人,视线落在他还在渗血的耳廓上,微抿了一下唇。
“无事。”周鹤随意道:“小伤,比你之前甩线甩我脸上来得好。”
宁绥冷冷收回视线。
他没有太在意周鹤那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