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意一抓,就将宁绥的线抓在手里,宁绥也收了自己的灵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陈寡:“?宁哥你怎么突然出来了?”
宁绥没理他,只收了收自己的手,周鹤却没放手。
他深知自己的线有多么的锋利,没敢用力,只任由周鹤垂眸替他收线,他也跟着往前走。
周鹤:“出息了,今儿朝我甩了两次线了。”
他话是这样说的,语气却带着笑:“这么想弑师?”
宁绥走到他跟前站定,周鹤便将手里的线团放到了他手心里。
宁绥缩紧了自己的手,随后垂眸将那些线抽出来随意缠在自己手上。
周鹤看着动了动唇,到底还是没有再说一遍。
这是宁绥同周鹤的常态,故而两人都不觉得有什么。
可一旁的陈寡再度疯了。
站在第三者的角度来看,方才宁绥朝着周鹤走去的动作实在是……太乖了。
乖到陈寡傻了好一阵才后知后觉周鹤方才说了什么:“……弑师?”
他痴呆的看着周鹤:“鹤哥你是……?”
周鹤偏头看他:“唔,我没同你说吗?”
他语气淡定:“我是他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