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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这份疼痛不是他的。

宁绥用这种方式压抑着自己,便更加不想答话。

只是周鹤对他到底是熟悉的,根本就无须他多言,他便能够猜到。

而宁绥甚至低估了周鹤对他的了解。

周鹤见他垂着眸子不说话,又偏头看了眼跟在他身侧亦步亦趋的木偶,勾着宁绥的脖子用了点力,让宁绥停住了脚步。

正傻愣愣的跟着他们的陈寡:“?”

他刚想问怎的了,就见周鹤收了自己无意识捻着的手,一把攥住了宁绥右手的手腕:“你是非得把自己的手切成渣滓才高兴?”

周鹤说这话时,面上的表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语气也依旧带着温和和笑意,可陈寡就是无端的觉出了几分寒意。

宁绥的手掩在垂下来的衣袖里头,他挣了挣自己的手,却没有像以往那般用力就能够挣开——他死而复生后体力和力气的确比起以前要惨烈太多。

周鹤一用力,他就不得不松开自己微微绷紧的手,但令他放松的是周鹤的另一只手也从他肩膀上挪开了。

宁绥没看周鹤,周鹤也很快松开了他的手腕。

宁绥也没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继续往前走。

他就像是屏蔽了这个世界一样,无论是谁都无法令他停住视线和脚步,甚至是心里那点疯执的念头。

陈寡这时才后知后觉宁绥的状态不对。

从他们认识的那一刻起他的状态就不对。

若是寻常人死而复生,惊吓之余定是想要好好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