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不会吧。”小二说:“李公子可是个大好人呢!”
他话音刚落,宁绥就淡淡说了句:“放下。”
两人一愣。
他的声线本就冷硬,不带感情的时候更叫人脊背生寒。
陈寡下意识的就将骨哨放回了盒子里:“……宁哥,怎的了?”
宁绥没说话,只是垂眸看着那截骨哨,漆黑的眸子还是那样不带一丝的感情。
周鹤眼里的温和有些凉:“也没什么,就是这东西不是鸟类的骨头做的。”
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陈寡也不是二愣子,能让宁绥和周鹤这样的,怕根本就不是动物的骨头。
陈寡再看那截漂亮的骨哨,顿时就手脚冰凉了。
他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好。
还是周鹤神色如常的问他:“你是怎么同那位李公子说的?他又是怎么跟你说的?”
陈寡讷讷道:“我问他城东最近出事了知不知道……因为他父亲是玄师,虽早已亡故,但之前是潭州这边挺有名的一位李师。他……他没回我,只说会给我看点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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