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将他交给衙门也会被判处死刑。
陈寡和谢木彻底冷静了下来。
但愤怒消失后,谢木便崩溃的抽噎了起来。
他哪里遇到过这样的事,又怎么见过这样的场景,少年总是觉着妖邪为恶,学这一身本事也不过是想要再未来某天护住这一城的人。
可如今叫他知道他身边好友、玄门旧人留下的孩子成了这般模样,打击可不是一般的大。
陈寡于心不忍,抬手摸着他的脑袋:“没事了没事了,鹤哥会替他们超度的。”
宁绥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只将自己的线收回来就欲转身离去。
他并不想知晓李锦是怎么做到这些的,也对李锦究竟杀了多少人毫无兴趣。
左右前者玄门会审,后者衙门会判,他插不插手都无所谓。
并不是所有人生来便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心,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好奇这种情绪。
宁绥从来就没有好奇过什么事。
就在他已经转身准备走了的时候,身后忽地响起了机括声。
他转头去看时,还听见了周鹤的一声轻笑,里头讥嘲的意味十分明显。
便见李锦又不知摁了什么机关,他脚底下出现了一个通道,宁绥的视线扫过去时,只能捕捉到一片青色的衣角。
陈寡和谢木不由得有些焦急,生怕李锦就此跑了,可宁绥却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他抬手一甩,无数的提线便汇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平面,好似在幻境里头那般,直接削断了一旁的柱子。
挂画掉落在地,宁绥心里一片平静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