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踩上去,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惊呼:“公子脚下留情!”
宁绥停了停,就见一道白影直接飞窜了出来,忙收拾了地上的纸张,他紧张兮兮的看着自己怀里的文章,见上头没有脏印子后便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宁绥的脚落下去了。
他看着蹲坐在地上的男子,眼里没有半分的波动。
男子生的普通,脸上的皮有些松垮,看得出之前是有些体重的,但现如今瘦了不少。
穿着书生惯穿的白袍戴着儒冠,言行举止一派书生气。
宁绥直接开了灵眼。
然后他皱了下眉。
时刻关注他的陈寡顿时就紧张了:“宁哥,怎的了?”
宁绥没答话,只是看着面前这个身上并无半点黑气的男子,宣判了一个事实:“没有邪气。”
但有个更加真实的事实摆在他们面前。
这位杨平安压根就没有多看他们,甚至没有同他的生母打招呼,只是神神叨叨的护着那些纸张,不断的念着诗句。
的确像是被什么东西魇住了。
可也的确没有半点邪气。
所以……
宁绥偏头看周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