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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视线是毫不掩饰的杀意,以至于让杨母下意识的顶着刺骨的冷意挡在了还跪坐在地上神神叨叨的杨平安跟前。

杨母的声音都在抖,一双早已哭的通红的眼睛惊恐的瞪着宁绥:“你要做什么?!”

周鹤叹了口气,走到了宁绥身边,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其实宁绥的体温并没有变化,可在他的感觉里,这一刻的宁绥比任何时候都要冷。

那点冰凉顺着他的手一点点蔓延进了他心里,绞的周鹤呼吸都有些沉重起来。

他看向宁绥的目光其实还是很温和的,只是这点温和中藏了很多的情绪,显得格外的复杂。

宁绥的寒意切切实实的传递到了周鹤那。

但周鹤的体温也渡给了宁绥。

更别说周鹤还会出声将宁绥从那无尽的梦魇中拉出来:“没事的。”

他轻轻摩挲着他布满伤痕的右手:“不一样的。”

宁绥闭上了眼睛。

等他再度睁开时,便又恢复了以往那样。

只是这次多少又有些沉默了。

周鹤见他全身放松下来,便松开了他的手,轻揉着他的脑袋:“你回去休息罢,这事我来解决。”

“不必。”宁绥冷冷道:“他还活着。”

他的杀意虽然收敛了,但他的声音宛若夹杂着冰渣:“他在挑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