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透明了许久的陈寡弱弱道:“宁哥,要不我来吧?”
于是宁绥便退回了原地,站在了周鹤身边。
虽说周鹤晓得宁绥不在意旁人怎么看他,也不在意他人对他的恐惧,但周鹤还是想安抚他。
他摸了摸宁绥的脑袋,语气温和,带着点笑:“以后这事叫陈寡去就行了,让他练练手。左右他也没事做,你留着给我掠阵。”
陈寡:“……”
我知道我废材,但哥你可以小点声么?
话虽如此,陈寡又很开心。
因为他觉着周鹤这话意思就是以后会带着他一起走了。
他愿意做废材也愿意做透明人,只要能跟着两尊神,什么都好。
毕竟宁绥同周鹤都是他所崇拜之人。
陈寡在周鹤的指示下取了杨平安指尖的一点血。
虽说杨平安神神叨叨的,但好就好在他也不会攻击人不会乱动,取他指尖血的时候他还在念念有词的背诗句和文章。
在场的三位玄师都不参加科举,所以并不能懂他的文绉绉。宁绥知道秋闱春闱,还得亏有一层太子身份,不然他们现在还不一定会站在这。
周鹤用灵力引着那点血起卦占卜。
以他的本事并不需要太多的时间,只见那滴鲜血在他周身围绕成一条极细的几乎不可见的血线,随后他捻了捻手指。
等他摩挲的指腹停下来时,那一条血线也落在了地上。
杨母紧张的瞧着周鹤,就见周鹤遗憾的叹了口气:“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