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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有人要去抓。

这事对于杨母他们来说是解决了,可以就地散去了。

但对于宁绥来说没有。

宁绥追上推着轮椅离去的男人和小姑娘,在周鹤的注视下问了小姑娘一句:“你哥的生辰与名字?”

他嗓音虽然清冷,但其实也是很好听的,小姑娘对他心怀感激,又听他开口,到底还是有些扭捏:“……您、您问这个作甚?”

她问完后,又报上了自家兄长的生辰与名字,还多嘴说了句:“其实兄长本应早几日生的,是一位方士说那日生好,给了娘亲一方药,推迟了兄长的日子。”

小姑娘垂着头不敢看宁绥:“这些是月姐姐同我说的,月姐姐打小就服侍我娘亲了。”

宁绥的视线在一瞬间变得冰冷:“那你知晓其他人么?”

小姑娘花了点时间去理解宁绥这话:“……我听娘亲说过作孽,说是我们五家都服了药或推迟或提早临盆,就因那方士所言,说是这般生下来的孩子必将有无上荣光,平安顺遂一生。”

周鹤留了陈寡在那扯皮,摆脱杨母朝他们这走来,他嘴角的弧度有点淡,眼里的笑意有些凉。

他在心里计算,十六个字。

他的小朋友已经同旁人说了十六个字。

同一个才见面不超过一刻钟的人说了十六个字。

还为了这个小姑娘主动开了口。

周鹤捻不动手指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