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是宁绥最熟悉的温和与自然,好似根本没有察觉到宁绥诡异的沉默。
宁绥坐在有些难闻的稻草铺成的床榻上静静的看了他好一会儿。
万千思绪在他脑海里掠过,宁绥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摆。
两百多年前,周鹤的血溅在了这上面。
那是他第一次瞧见周鹤受伤。
偏生是为了他弄得那般狼狈。
上面并没有血腥味。
这是当然。
周鹤亲手替他绣上的符文里头有净身咒,半点尘埃都不会停留在他的法衣上。
周鹤并不意外宁绥的举止。
他只是偏头瞧着,忽的听宁绥冷着脸问了句:“……你还想听我喊你什么?师父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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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川河曾认为他与叶延第一次互动会是叶延被曝出私自经营乐队,他转发并冷嘲一番。
但他没想到是他被他们老板摁头转发叶延拍的小猫猫并配字:可爱想摸。
叶延曾以为他与时川河第一次互动会是时川河被曝出大少爷脾气,他转发并热讽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