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瞧着底下人来人往的街道,一边觉得挺好但又有些说不出的失落。
说到底还是他自作多情。
周鹤在那头说:“开玩笑呢,我也不用。”
陈寡便兴高采烈的离开了。
周鹤关上门走到宁绥旁边,宁绥其实没什么特殊的表情,但周鹤就是晓得:“吃醋了?”
宁绥冷冷抬眼看他,周鹤失笑:“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逗别人了。”
他揉了揉宁绥的脑袋:“但你总得说出来。”
宁绥又觉得自己是特殊的那个了。
只是这点情绪波动叫他有些不耐,也令他直接抬手拍下了周鹤的手:“没有。”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硬,周鹤遗憾的摊了摊手,却并不信他:“你也知道我骨子里这点劣性,你不喜欢你便直说,我保证同你一道做不会说话的哑巴。”
他弯了弯眼:“所以宁宁,你想要我改吗?”
宁绥动了动唇,最终在周鹤的期待和引诱中冷冷道:“与我何干?”
行吧。
周鹤叹了口气。
小朋友不太好骗,得换个方式诱他上钩。
于是周鹤便换了个话题:“先前同你说过等这事结束了和你聊聊……”
他倚着窗台:“你没什么要问我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