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松开他,握住他的手臂去看他,就见宁绥掩着唇咳嗽。
等宁绥放下手,宁绥又是抿起了唇。
他现在有点麻。
不是指思想和情绪上的麻,是实实在在的嘴巴有点麻。
他并不晓得因为那一个漫长而又蛮横的吻,他原本有些发白的薄唇此时多了抹艳色,衬得他的肌肤更加的病态,却又添了些生气和说不出的鲜活。
叫周鹤瞧他的神色越发的隐晦。
只是周鹤到底只能忍着。
他知道自己方才已经有点吓到小朋友了。
周鹤抬手捧住他的侧脸:“别抿。”
他的指腹压在他的嘴角:“我瞧瞧。”
宁绥的身子后知后觉的一僵,于是没忍住抿的更深。
周鹤无奈,低头吻了吻他的唇侧,哄了句:“乖。”
这一声乖直接叫宁绥冷冷抬眸,也不再抿唇了。
他不是小孩,不需要这样的语气。
周鹤被他的要强逗的弯眼,又小心的用指腹蹭了蹭他的嘴角:“抱歉……”
他这回倒是真心实意的道歉了:“破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