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并不代表他会甩开周鹤的手。
宁绥的确不觉得疼,却也愿意默不作声的任由周鹤抚摸他的伤口。
他垂眸看着周鹤替他揉捏关节,感觉到自己冰冷的手逐渐热起来,他所有的情绪也被一点点安抚。
直到陈寡进来。
陈寡一进来就瞧见周鹤正低头揉着宁绥的手,而他本来应该冷冷抽出自己手扭头就走的宁哥乖乖巧巧的站在那沉默的看着周鹤给他揉手。
那一刹那,陈寡就觉得自己不该进来。
他就不该站在这里!他就应该和明烛一起被钉死在地板上!
但好在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旁的吸引了:“宁哥?你嘴巴怎么了?”
陈寡疑惑而又紧张的看着宁绥:“莫不是方才出了什么事?”
宁绥默然片刻,终于明白了周鹤点头的时候眼里为何会带着玩味。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了。
他看着周鹤眼里浮起的笑意,看着他饶有兴趣的松开他的手瞧他等他解释,甚至还煽风点火:“是啊,宁宁,你嘴角怎么了?”
陈寡被这个称呼弄得缩了缩脖子,直觉气氛不太对,就见宁绥冷漠的放下了自己的手,面无表情的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随后宁绥平静道:“狗咬的。”
陈寡:“???”
周鹤霎时失笑。
“好了,”怕小朋友逗狠了就生气了,周鹤弯着眼看陈寡:“打听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