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的声音温柔:“你判刑吧。”
宁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最终只是放下自己的手,扭头直径进屋。
周鹤一边起卦清理屋内的灰尘落叶,一边道:“雪峰乌金木还是在原来的地方,你去就是了。”
宁绥点了下头,扭头转进了月门。
这里一切都没变。
宁绥看着存放着各种木偶、木料、刻刀的屋子前头的那棵巨大的桃树,看着上头他留下来的各种密密麻麻的孔,和树皮的纹路埋没到了一起。
那是他四岁那年换了他手里的线后开始学甩线甩出来的。
他还记得第一次钉进去时震麻了他的手,后面又怎么也拔不出来。
他以为周鹤不在,结果这人却一直坐在屋檐上瞧着他,想等他开口喊他。
然而宁绥并没有喊。
于是两人僵持到天黑,最终还是周鹤下来替他解决了困局。
他的线也是周鹤送他的。
他嫌棉线软了点,没什么杀伤力,只能操纵一下木偶,借用灵力抓一下邪祟妖物精怪。
可宁绥面对的不仅仅是这些东西。
他是太子,宁朝也不是那么的和平。
他母后和外祖一家便是因为勾心斗角死在了大妖的手里。
他还要有杀人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