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看着他,温柔的点了点头。
敲定好要做什么样的后,宁绥便从一旁拖出了个小盆子。
他蹲下身拿起刻刀在自己手上划了一道,面无表情的等待着放血。
周鹤嗅到血腥味,微微顿了一下,偏头看过去。
若说心疼,他当然是心疼的。
只是他晓得宁绥不需要这样的心疼。
他的宁宁,并不是弱者。
等到宁绥放了一个小底的血,周鹤见他还没收手,便放下了手里的木头和刻刀起身。
他走到宁绥跟前握住他的手腕:“差不多就行了。”
周鹤低头看着他手上不算深但还在滴血的伤口,掏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伤药和帕子替他包扎:“你总是会让我后悔先前对你有求必应。”
他无奈道:“早知道就不替你寻这乌金木了。”
宁绥静静的看着他给他包扎,语气平静:“你会替我寻的。再说这也没什么,一点小伤。”
“一点都不行。”周鹤叹气:“我现在又很后悔要带你一起去极北之地了,其实你可以在这等我回来,左右这事……”
“和我有关。”
宁绥面无表情的打断他:“因为和你有关。”
周鹤给他包好手帕,摩挲着他手心旁的地方沾的血迹的动作停了停,随后他捏住了宁绥的手腕,另一只手捧起他的脸,在他的唇侧印下一吻,以此回应他明示的爱意以及隐晦的表达的“喜欢”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