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绥头也没有回就直径往原路走。
他并没有问周鹤还要去做什么,现在这种情形,并非是猜疑的时候。
只是饶是周鹤都没有算到,一向缩头缩尾的邬篦也铤而走险的走了一步险招。
宁绥才拐过回廊,就停住了脚步。
他面前并没有出现什么东西,路也还是路,长廊也还是长廊,周遭的一切也都还是那样刺眼。
但这并不是他走过的路。
“还真是警觉。”
邬篦的声音在他后头响起的那一刹那,宁绥几乎想都没有想,直接抬手往后一挥,提线擦着一团白光而去。
宁绥没有多做停留,只是操纵着提线继续追着那团白光。
邬篦的声音自里头传出:“别那么紧张,我来是想同你做一个交易的。”
宁绥压根就没有迟疑,他的眉眼冷硬而又凛冽,几乎比他的线还要锋利。
他整个人都浸在冰里,四处散发着寒意。
比这极北之地的天还要冻人。
邬篦一边避让,一边道——
“你不想知道他瞒着你什么吗?”
宁绥的提线没有丝毫的停顿,继续朝着白光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