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偃师费线,宁绥不一样。
宁绥费手。
等到他的血将宁玥歌白色的棉线浸染成血红色后,宁绥便将线还给了宁玥歌。
宁玥歌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那还在滴血的线。
她晓得宁绥的木偶恐怕用料较为特殊,如若没有宁绥的血,只怕她无法操纵。
现如今形势有些混乱,反正她没有特别弄懂邬篦怎么就成了对立面,还有宁绥的师伯,还有那位毕师,但对于宁玥歌而言——
她不需要明白。
只要宁绥吩咐,就算是要把她自己的脑袋拧下来,宁玥歌也能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去做。
宁玥歌握紧自己手里的提线,看着宁绥布满了新伤旧痕的手,下意识的想要递出自己的帕子,结果宁绥从腰带里头扯出了一块白色的帕子随意给自己擦了一下。
宁玥歌:“?”
她记得她哥从不带帕子的啊!
一旁的陈寡不敢说话。
因为他晓得那帕子是周鹤的。
宁绥将帕子收回来,宁玥歌到底还是没问,只道:“对了哥,是毕家家主传信说祖师爷死而复生,列了个名单,让名单上的人全部到这儿来,他有要事相商,所以大伙儿才来的。”
她说:“我不在名单上,陈寡也不在。我是因为想要知晓死而复生的法子,陈寡是陈叔竭力坚持所以才来的。”
宁绥不动声色的垂下了眸子。
宁玥歌与陈寡同他都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