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前她拍了一张照，然后发给钟远，不过他在开会，没有回复。她也没多想，吃完饭后收拾餐桌，之后端了一杯水进了书房。

门一关，她就是个莫得感情的画画机器。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

温眠画得用心，没听到客厅传来的声音，等到书房门打开，她才发现钟远回来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还没睡？”

两人几乎同时开门，之后钟远又道：“刚回来。”

温眠应了一下，拿过手机看时间，发现已经十一点了。

“你回来得好晚哦。”温眠随口说了一句，看到一旁杯子里的水喝完了，便起来准备去接水。经过钟远的时候被他当面抱住，他说：“检查一下，我没有到处乱跑。”

温热的气息中夹杂着淡淡的清香，有点甜。

温眠身上也有这股味道，因为他们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衣柜里他的衣服挂在她的衣服旁边，也会沾上她衣服上香水的味道。

两人的味道混在一起，形成了现在这样独特的味道。

“真棒。”温眠轻轻嗅了一口，“奖励你帮我倒水。”

温眠把杯子递给钟远，钟远接过：“你跟我一起。”

深夜十一点多，温眠和钟远站在桌前各自喝着水。

真是奇怪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