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心情复杂:“我……不知他。”

经年不见,萧小王爷行事作风越发野了。

“少将军让我们多帮琰王。”

刀疤不懂这里面的关窍,倒很喜欢这种朝堂之争,耿直道:“下回再有这种事,我们——”

“不准去!”云琅按着胸口,“扶我起来,拿披风……算了。”

云琅衡量了下,觉得自己走得未必有暖轿快,顺手抄了个暖炉:“备轿,去书房。”

刀疤忙伸手扶他:“王爷行事不妥吗?”

“太不妥了。”云琅心累道,“怎么不把太师府的匾卸了,趁庞太师睡觉的时候,直接抡他脸上?”

刀疤怔了怔,不及再问,云琅已提前开口:“不准记上!”

刀疤遗憾地收起了备忘木牌:“是。”

云琅深吸口气,用力按了按额头。

这些天来,萧朔渐同他有所交流,两人虽还有许多事不曾说明白,但彼此心里总归大致已有了数。

尤其萧小王爷看起来,分明也没有传闻中那般荒唐恣睢、举止无状。

云琅一时不察,放松了警惕。

“这种事都叫他做出来了。”

暖轿候在门外,云琅上了轿子,还想不通:“偌大个王府,就没有哪怕一个人觉得不对,来告诉我一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