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打了个噤声的手势,晃了下堪堪站稳,靠在他身上歇了歇。

“少将军,怎么了?”刀疤有些不安,扶着他走得远了些,悄声道,“可是有什么不对?”

“无事。”云琅咬牙,“出去再说。”

刀疤不敢多问,点了点头,将云琅一臂架在肩上,一路翻出了将军府。

亲兵奉命在墙外警戒,也被两人吓了一跳:“怎么回事?可是碧水丹用得太多,药力——”

“足够。”云琅深吸口气,慢慢呼出来,“吓着了,有些心悸……没事了。”

“可是他们说,琰王吐了口血的事?”

刀疤在窗下,大致听见了,忍不住皱眉道:“少将军,您要是怕吐血……都要叫自己吐的血吓死了。”

“这怎么能比。”云琅哑然,“我不放心,进宫去看看。”

“……”刀疤:“现在吗?”

“一颗碧水丹,三个时辰药力。”

云琅莫名:“两颗六个时辰,我去哪儿不行?”

“自是行的。”刀疤硬着头皮道,“只是——皇宫大内,戒备森严……”

“我只进去看一眼,他若无事,我掉头就走了。”

云琅常年在宫里来往,不以为意:“放心,我上个月刚回京城,去宫里绕过两圈呢。”

刀疤愕然:“满城搜捕,您去宫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