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主簿仍不放心:“野兔不比家兔温顺,急了会咬人的。”
萧朔把人放下,被疼到恼羞成怒的云少将军一口叼住了手腕,从容道:“应对得了。”
老主簿半信半疑,忧心忡忡去了。
萧朔关严窗子,把书册拨到一边:“你来做什么?”
“睡不着。”云琅松口,瞪着他,“都怪你讲得什么破梦……”
“你睡不着,不是因为我讲的梦。”萧朔道,“是你昨晚睡了五个时辰,白天又睡了两个时辰。”
“……”云琅磨牙霍霍,“小王爷,那只手伸过来,缺个牙印。”
萧朔还要留一只手写字,沉着背到背后:“梁太医若知道你来,定然要把你扎成筛子。”
“你不会不同他说?”云琅皱眉,“我这次就摸出了医馆,从医馆到王府这么远的路,我都叫刀疤找的暖轿。”
云琅细细养了一天,暖暖和和坐着轿子过来。翻了围墙,躲了玄铁卫,信心满满避开了窗前的陷坑。
……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你开着窗子,干什么往这儿堆书?”
云琅看着那一堆精装的书册,咬牙切齿:“定然是早算准了我会来。”
萧朔垂眸看着他,忽然笑了一声。
云琅瘆得慌:“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