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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门关死,彻底再听不见临间半分动静。

云琅被放在榻上, 背后添了个座靠,怀里多了个暖炉。

松阴居一向冷清,只有琰王府的人来,今日连隔壁的雅室也叫云将军要了,更无人搅扰。

云琅咽了下,看着桌前平淡泡茶的琰王殿下。

他今日约了商恪, 本就存有成人之美的心思。一事两办, 这边同商恪打机锋, 另一边已派亲兵暗中参知政事送了信,若能得出空, 亥时往醉仙楼松阴居一行。

参知政事来时, 云琅其实听出了还有陪客。只是他那时与商恪忙于劝醉昏了的开封尹不哭,无暇分神细听,只当是护卫随侍,不曾在意。

……万万想不到。

云琅自知理亏, 打量着萧朔神色:“小王爷……”

萧朔弃了头道茶, 复泡出茶香烫洗茶具, 闻言抬眸。

云琅闭嘴,抱着暖炉坐回去。

该听的不知听了多少,不该听见的总归全听见了。

眼前情形, 越是风平浪静,反倒越叫人忐忑。

“殿下好涵养。”

云琅叫萧小王爷平静看着,心道不妙,扫了一圈抢先夸他:“参知政事尚且捏碎了三个茶杯,殿下却能收敛心神,沉稳持重,喜怒不形于色……”

萧朔淡淡道:“你当我为何在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