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反应,听见嚓啷一声,坚硬的铁箍已铐上来,结结实实锁在了右腕间。
云琅愕然,匪夷抬头瞪他。
“你说得不错。”
萧朔语气仍平静,将铁链绕过榻前:“我不必心疼你。”
云琅一阵崩溃:“就听进去了这一句吗?!”
“往事已矣,再去一味翻扯,徒增困扰。”
萧朔不理会他,将另一只铁箍引过来,铐住云琅左手:“只是你若早同我说,你身上旧疾沉伤,能好得快出一半。”
云琅刚要摸铁丝拆锁,闻言微怔,停下动作,才后知后觉查出腕间融融暖热。
两只铁铐看似寻常,外头硬邦邦的铁疙瘩一块,里面却是极服帖的细软布料,做成布袋,内里装了药材粗盐。
搁在暖炉上烘了这一阵,里面的大颗粗盐已烤热了,叫铁箍挤着,暖洋洋贴在腕间。
云琅晃了晃手腕,听着铁链铛啷啷响,皱了皱眉:“疼。”
“祛湿驱寒,起初是会疼些。”
萧朔道:“一到雨雪天气,你便难受得连手也抬不动。梁太医挂心许久,不曾弄清楚缘由,始终不知该从何下手。”
云琅一怔,心底跟着牵扯,抬头看向萧朔。
萧朔伸出手,揽住他微凉胸肩,掌心抚上和缓力道,叫人慢慢躺平,歇在榻上。
“梁太医挂心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