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极度在渴望到国外，过上那种逍遥日子的人。

甚至他已经把沈澄的钱财都弄到了国外。

怎么会咬舌？

这是他想不通的地方。

“看来你想通了？”那人放开他的下颚，因为他的嘴里都是鲜血，若不放开，他怕脏了自己的手。

冯秋阳没有再说什么，恐怕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他盯着跟前这张隐藏在黑暗之中的脸。

他现在才知道，他活得比他还不如。

这些卑鄙的手段，这些上不台面的东西，他活得真脏。

至于自己，他怪不了别人，只怪自己。

要是当初一心不追求完美，不那么苛刻自己，该放松的时候放松，该承认错误的时候承认，不该选择逃避责任，更不该把那几个字成为自己追求的顶峰。

他是个人，不是神，也不是华佗转世。

就算是华佗转世，他终究也治不好自己的永生永世。

所以，人的一生不该那么的苦，就该活于阳光底下，灿烂的笑着……

在最后咽气的那一刻，冯秋阳释然了。

只是在他的脑海里，终究将过往一点点地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