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尾调微微上扬的大司命,亦是一本正经,“自从好了你的色,就没饱过。”
晏瑜:……
隐约明白点什么的她,就用捏崽崽的手,戳上这个大司命的胸口,“好好说话。”
轻轻嗤笑的容大司命,他便将媳妇儿揽上怀。
晏瑜忙改戳为撑,“小宝呢!”差点就夹到崽儿了!
不过揽到媳妇儿腰肢的大司命可没在意,他已将薄唇贴到媳妇儿耳畔,“为夫如何不好好说话了?”
耳根当时就红了的晏瑜,她就、就想别开脸,离这个男人的唇远一点,可人家大司命偏要追着,气息时时缠在她耳畔,微凉、挠人、时不时、还要咬一口,仿佛……
仿佛锲而不舍的豹子,挨着蹭着、嗷嗷着的要她撸上一把,让她下意识就攀握住他修长的颈,轻抚了抚,“嗯,是我说错,夫君说的都对。”
那声音……
又轻又懒。
又有几分似宠似哄的软。
事实上,晏女君也确实喜欢极了,这样挨挨蹭蹭着,仿佛在跟她求抱抱、求亲亲的、豹儿一样的大司命。
似和崽一样爱娇,却又十分不同,带有野性的霸道,不满于她无视他的渴望,又不直说,就这么咬啊、挠啊,叫她愿意把心都给他。
所以……
晏瑜在哄完撒娇豹夫君时,已经亲上这个男人凑过来的薄唇,然后……
某小就被他爹“丢”了,轻飘飘“飞”去附近的床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