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晏:“……”
近来两人如胶似漆,她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她拿起最后一只匣子,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竟是叠放整齐的纸张。
“这是何物?”她展开其中一页,意外地发现,居然是姜云琛写给她的信。
落款是永安十一年初,他离开洛阳、前往凉州的前夕。
那么其他的——
她挨个检查过去,最早一封是永安九年四月十二,那时候,她已不辞而别整整一月。
一共数十近百封信,两年时间,平均每个月三到五封,询问她的近况,与她谈论他新读的书,甚至还说,倘若她愿意,他就寻个由头去凉州找她。
然而他写完之后,全部压在箱底,没有一封寄到她手中。
姜云琛的心情很是复杂。
三四年前……他究竟有多么死要面子?
但凡送出去一封,也不至于与她错过如此之久。
赵晏将他的表情收归眼底,好笑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傻子。”
姜云琛深呼吸,不由分说地抱住她,破罐破摔道:“没办法,你已经做了傻子的夫人,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