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了。”顾景尘道,想起什么,他吩咐道:“今年赛龙舟搭棚的事,你好生办。”
?
顾荀一愣,他还是头一回听顾景尘提起这种鸡毛蒜皮的庶务,像这种搭棚看戏的事连顾荀自己都不大关心的。
“我与她说让她去看赛龙舟。”顾景尘解释道。
顾荀笑了,赶紧应道:“好,这事我亲自去办,回头寻个视野好的地儿,再给颜姑娘准备些茶水点心。她今日受了不少委屈,是该好生散散心。”
“对了,”想到一事,顾荀问:“永诚伯府那边怎么处置?”
“就按国子监规矩办事。”
“可国子监那边兴许还得罚颜姑娘。”
“在府里罚便是。”
“……”
他语气这般理所当然,像是毫不觉得这种弄虚作假有何不妥。
借着烛光,顾荀打量自家大人,觉得他有些不一样了。
哪不一样说不上来,就比如这种弄虚作假的事,以前大人是肯定不屑的,但因为颜姑娘要受罚,他倒是改口改得很自然。
“还有事?”顾景尘问。
“哦,还有一事。”顾荀道:“颜姑娘今日在洗秋院说的那几句话,大人想必是听见了。”
“哪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