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相比颜婧儿,他就像没事人似的,面容平静,步履从容。
似乎她走近一些也无所谓,走远一些也纵容,全看她个人的意思。
怎么说呢,就有那么点,颜婧儿小心翼翼在台上表演,而他却迆迆然坐在台下看戏,偶尔还配合地当个捧场的观众。
颜婧儿气,故意脚步缓慢下来,东瞧瞧西看看。
顾景尘无奈,索性走到她跟前:“你为何要跟做贼似的?”
“……”
她这叫避嫌好嘛!
“以前不是也常与我上街,也不见你这般遮遮掩掩。”
“……”
能不能别说这么直白?
她不要面子的嘛!
颜婧儿气了会也气不下去了,免得让这人光看笑话。
她剜了他一眼,强行辩驳道:“我何时跟做贼一样了,我只是不想跟你走这般近罢了。”
“为何?”顾景尘眼尾挑了下。
“上回跟你从酒楼走到客栈,路上好些妇人挑剔我呢,都是拜你所赐。”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话说完,顾景尘视线不着痕迹地朝她胸口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