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仔细回忆——最近并没发生什么事,不过要说得罪人,那她得罪的人可就多了,殷家的那位殷良君,松灵书院的唐离和谢熙以及谢熙那一大家子,真要算起来,恐怕都记恨上她了,但要对付他们家,应该也不至于暗中窥探。
想了半天,明舒摇头“魏叔,可知道对方来历?”她来时晚了一些,并没听到对方自报家门,只知道是什么大人。
“尚书令陆文瀚,你们可得罪过他?”魏卓道。
明舒大为诧异“没有,不止没有,我与阿兄在松灵书院还帮过他呢。”
说完她就将松灵书院发生的事简单说予魏卓。
两人说了半天话,明舒站得腿酸,已经在旁边的石阶上拣了块干净地坐下,魏卓便也跟着坐下,他听完明舒的话沉吟不语,这事确实有点古怪,他猜不透陆文瀚的想法。
“无妨,你不心太担心,有事就来北郊军营找魏叔,魏叔在战场二十多年,也混得一官半职,还是可以帮上忙的。”魏卓说道。
“那就多谢魏叔了。”明舒抱拳言谢,又道,“魏叔,你也认识陆大人?”
瞧刚才那下人听完魏叔名讳的神情,她感觉应该是认识的。
“打过一两次交道,但不熟,他们这些文人,哪里看得起行武之人。”魏卓淡道。
“行武之人怎么了?要是没有你们,那些文弱书生提笔上战场杀敌吗?还是要用唾沫淹死敌人?”明舒回了一句。
魏卓愣了愣,忽朗笑出声,明舒倒被他笑得不好意思了,觉得自个儿说得有些夸张,便又换了话题“魏叔,我有些问题……想请教你。”
“何事,但说无妨。”
“就是……”明舒犹豫片刻,还是直接说了,“魏叔,你可有家室?”
这才是她追出来的真正目的。
魏卓没想到是这样的问题,不免疑惑地望着她,嘴里仍是回答了“出征之前,家中给魏某娶过一位妻子。”
明舒眼中便浮起一丝失望,不过很快释然,像魏卓这个年纪又品行端正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