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钧上前,擒住他的手腕看了看:“痛?伤到了?”
照理说是不会,闫钧对自己的力道心里有数,但难说陆永乐就忽然哪里抽到了。而且这是在雪山上,刚刚进进出出一冷一热的,身体会有连带反应也很正常。
陆永乐其实说不上痛,但是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就道:“有一点点……”
闫钧没话说了,自己造的孽,还能怎么办?男人只得碰了碰青年的手腕,低低说了声“抱歉”,然后直起身准备去找治疗跌打损伤的药物。
陆永乐一把薅住他。
闫钧:“嗯?”
青年举起手里那个依旧没吹气的平衡球,笑盈盈道:“你帮我吹这个,我就原谅你啦!”
闫钧:“……”
于是,明明是陆永乐先惹的事,明明是闫钧打算给青年一点“安全教育”……最后却变成了闫钧不仅要道歉,还要给人吹平衡球。
世事难料,大抵如此。
与此同时,同一旅馆的另一楼层。
这里整层楼都十分安静,只有两个房间已经在系统上登记使用,其中一个正是这个旅馆最豪华的房间。
不过介于山上条件有限,最豪华的其实也没到华丽辉煌的程度。
房间的使用者,正站在窗前,看着茫茫雪景、远处山脉以及湛蓝天空。
“子爵,他们已经入住了这个旅馆了。”
看起来五十多岁的西欧男人站在后面,望着窗前的人,报告道:“所有人都住在一楼,包括那位小先生,和他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