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好判断。”
“别愣着,送医院去检查!”柏立言立刻道,“除了陆永乐,其他相关人士劳烦先待在这里,我等下有话要问。”
柏立言的一个助理立刻机敏地带着陆永乐一起往外走,柏立言亲自跟上去又叮嘱了几句,这才任由他们匆匆走了。
陆永乐和柏影帝的助理出去之后,柏立言刚好走回到“案发现场”。翁鸣的手上还提着那根棍子,柏立言冰冷地扫了他一眼,翁鸣心底就跟着咯噔一下,手也不自觉地松了了。
长棍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陆永乐在切磋中被翁鸣打中,还是挺疼的。万幸的是,经过医院检查,没伤到骨头,红肿过一阵会慢慢消下去。
闫钧晚上回家发现这个状况,原本就没什么表情的神色顿时愈发冷厉了。
然后,他就听陆永乐大概讲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也就是说,那个演员在和你切磋的时候,打到了你的手?”闫钧眯了眯眼,“既然他是能指导你的水平,那他还会打到你,就是故意的了?”
“呃……不好说。”陆永乐轻叹道,“不过也是我有点得意了,毕竟他是学武出身的。”
“他算什么学武出身?不过是一些花架子。”闫钧动电视柜的抽屉里找出常备药的一种——某种药酒——然后走到陆永乐身边,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而且他用这点三脚猫的功夫来欺负你,就更称不上学武的人。”
说着话,男人就把药酒倒在手上,开始揉搓青年的手臂,准备把淤血化开。但他的手刚一上去,陆永乐就惨兮兮地喊道:“痛痛痛!”
“忍忍。”闫钧的手只顿了一下,然后就“残忍”地继续揉搓。无论陆永乐怎么惨叫怎么嘤嘤嘤,男人的手都没松开一下,继续作业。
“啊啊啊轻点!”陆永乐嗷嗷叫,“我要咬你了哦!咬你了!”
“咬吧。”闫钧下手毫不留情,力道和技巧并存,将淤血一点点揉开。陆永乐的左臂很快就开始发热,热度传导全身,把陆永乐的脸都憋红了。青年却顾不上这点热度,只是被揉搓带来的疼痛折腾得吱哇乱叫,眼睛都憋出了生理泪水。
闫钧专心给他揉完手,一抬头,看到的就是青年眼泪汪汪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