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钧轻叹一声。
他算是明白了,陆永乐这会儿就是故意招惹自己。而且因为关系亲近,这个小血族就肆无忌惮的,根本不多考虑后果。
男人抬手摸了摸那张抛出勾人话语的嘴,然后垂头贴近,深深吻了下去。
结果即便陆永乐故意作死,两个大男人在浴室里还是只进行了“互帮互助”,没到最后一步。
好吧,闫钧的克己是很有道理的。洗完澡后,陆永乐一边享受着男人的吹发服务,一边暗想着:按照这个趋势,“本垒打”还真有可能把我累得够呛……
今晚累不要紧,主要是怕影响起床和工作。青年还是很敬业的,并不打算因为这点小事就延迟或者请假。
吹完头发,闫钧还给陆永乐进行了放松按摩。
还别说,闫钧的手法还真挺舒服,力道、方向、节奏都恰到好处,大概因为他自己也有不少这样休整的经验。陆永乐趴在床上一边让他按,一边为了不让自己太快睡着而努力聊天。
“闫哥,你回家处理的事,处理完了吗?”青年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闫钧给他揉按着肩背,声音低沉:“不用……暂时不用。”
“暂时?”
“嗯。”闫钧回道,“家里的基本处理完了,还有一点外面相关的部分,也要处理。等事情总体接近尾声,可能是要你帮忙的。”
“可以呀,你……呃!”青年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弄得噎了一下,痛完之后,酸酸麻麻,“咳,轻、轻点……”
“这里有点暂时性过劳了,太僵硬,不揉开你之后再拍打戏回柔韧度不够,容易受伤。”闫钧解释的话语还算温和,跟哄人似的,但手下的力道可没放轻多少,“还有你这些淤青,不止一天了吧?都不管的?”
原本还有点昏昏欲睡的青年被他这么一按,一下清醒了:“那什么,忙嘛,回到酒店就洗澡睡了……反正不是很痛,过几天自己就会消的,我的恢复能力你忘了吗?所以别担心啦。”
陆永乐的语调故作轻松,就是为了让闫钧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闫钧怎么可能猜不出他的心思?
是,闫钧自己也是闯过刀山火海的人,不应该对这种小小的伤太过在意。但这伤不是在别人身上,不是在他自己身上,而是在陆永乐身上,他怎么可能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