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现在这张‘底牌’并不存在。”陆永嘉回道,“是不是我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改变你的情感认知?”
陆永乐好笑道:“当然不啦,这么容易改变的话,那还叫爱情吗?”
陆永嘉眯了眯眼;“这话听起来像是叛逆期发言。”
“我可已经过了二十啦,你还没有哦,嘉嘉。”陆永乐也不生气,笑盈盈道,“要说叛逆期,你恐怕年龄更合适吧?”
“很遗憾,我认为‘叛逆期’只是做出蠢事的借口,而我,没空去做傻事。”陆永嘉顿了顿,又道,“看来我的志愿方向不用改了,和以前的研究方向反过来就可以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以前他要研究的是怎么让陆永乐不用总逮着不同的人喝血、甚至降低喝血频率,现在就是要反过来研究,怎么解开单一吸食对象的锁定。
陆永乐笑道:“哇哦,用科学解决非自然事件,感觉非常硬核。”
“……你就不能把自己当回事吗?”陆永嘉摁了摁太阳穴,“你说你没犯傻,但你干的这都是什么事?”
陆永乐笑嘻嘻道:“嘉嘉,难道你会因为有跌到的可能,而不去冲刺吗?这是因噎废食啊。”
“这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上天赋予你聪明的大脑,并不是希望你用它来过多地思前想后,然后裹足不前的。你能预想到所有可能发生的意外,所以就不敢勇往直前了吗?”
“可你这是没必要的付出……”
“必要的,嘉嘉。”陆永乐冲弟弟眨眨眼,笑道,“我觉得有必要,那就是有必要。爱情中,‘付出’不是那么容易量化的东西,也不用总是想着等价交换。冷暖自知,我这一刻没后悔,我就会继续走下去。”
“……”陆永嘉不说话了。
不是他没词了,而是他知道,陆永乐现在的状态,是不会认同他的观点的。
陆永嘉长叹一声,手掌拍了一下脑门:“和恋爱中的人是不能讲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