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苏云想了想，觉得他说得也对：“好呗。”想到什么，又问，“那你刚刚说的社会新闻又是什么？”

“余成风吸毒被抓了。”秦右安从西装裤袋里取出手机，找图片给他看，“这是识勋传给我的照片，今天下午的时候，他在公司被带走的，当时一群员工围观，所以还上了社会新闻。”

“妈耶……”沈苏云低头看着他手机屏幕上的照片——照片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被一群警察给带走了，四周格子间好多员工看着他。“他这么硬核的吗？吸毒，还雇凶杀人，这哪里像上流社会的人，分明就是黑帮大佬啊！”

他这话说得挺俏皮，本以为秦右安会扬一下唇角，没想到秦右安侧着头，就那么目光幽深地望着自己，好像一只盯梢的狼，又好像在暗中窥测的鬼魅。

书房一下寂静下来。

沈苏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哪里说错了吗？”

“我在想，有些事我该不该告诉你。”

“当然要说啊，我和你之前还能有什么好隐瞒的？”无论好事坏事，说自然是要说，至于到底好还是坏，他自己能判断。

秦右安见他小脸上俱是认真，也是坚定，便开口告诉他：“余成风的毒瘾是我诱使他染上的。”

说完，静静地看着他，这次眼神平静了一些，好像是在等他的审判。

“嗯？你？”

“对，是我。余成风周围有什么人，喜欢去什么地方，我都知道，买通人下手很容易，他也许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染上毒瘾是身边有人故意怂恿诱导的结果。”

“哦，原来如此。”

“现在是不是发现我很可怕？”

沈苏云闻言，轻笑一声：“你别傻了，你真以为我是傻白甜不谙世事什么都不知道吗？”

秦右安定定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