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沈珺没出场,这个沈珺该不会也要搞什么大动作吧?
孔鹊坐下之后,牵着孔玉梅的手有说有笑。
向怡正喝茶,孔鹊一个胳膊肘杵过来,导致茶水泼了她一身。
向怡崩溃起身。
她的怒言怒语还没说出口,就听孔鹊阴阳怪气道:“哎呀,向怡,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幸好没洒在我身上,我裙子很贵的。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呀?还不去换衣服?你这不是诚心给孔老师触霉头吗?”
向怡:“……”
我敲你妈比!
孔鹊你他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婊言婊语!
等向怡去换衣服空档,沈珺登场。
她从外面走进来,没有礼炮没有烟花,也没有伴奏音乐,就是这么安安静静走了进来。
红毯上残存着陈蓓蓓用过的荧光碎屑,被庭院里的灯光一照,宛如踏着星月而来。
她穿着简单的鹅黄抹胸连衣裙,额上戴着流苏项链像彗星一般的尾巴,宛如抹额,绕过她洁白饱满的额。
长项链被商祁拆分为胸针与手链,箍住她玉白天鹅颈的同时,也将女孩纤细的手腕衬得皓白勾人。
沈珺的鹅黄抹胸礼服相对低调沉稳,搭配这套首饰,丝毫不显浮夸,落落大方,艳而不俗。
有了前面四个作精的衬托,显得沈珺愈发清丽脱俗。
沈珺走到餐桌前,不争不抢,在一处不起眼的末端位置坐下。